不知道为什么,***近总是想起海子,想起那个可以写出:面朝大海,心暖花开,而在不久之后却是选择卧轨的海子,当初是很不懂,很不懂为什么,为什么让一个对生命还有希翼的人,用如此极端的方式来结束自己的一生,不懂, 很多次跟自己说,出去吧,出去看看海,让海把自己沉淀一下,剩下一些精神和力气来面对生活,去看一下海,学一下海子,能够面朝大海,心暖花开,但却不懂,有点不懂他可写写出心暖花开,却是要用血来清洗两条永远都无法相交的轨道, 现在似乎是懵懵懂懂的有一点懂了,有点懂的了他多少还能残存的那点希望,以及希望过后那种失望的绝望,似乎海子是悲的,悲天,悲情,也悲了自己,他***终还是没有走出自己的悲,但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恨,我想是没有,一个有恨的人,怎么会自己惩罚自己,一个有恨的人怎么会舍得离去 一直很喜欢三毛,欣赏她的坚强,但却很不懂为什么,为什么她可以从台湾到德国,从德国穿过撒哈拉,可以潇洒的只带着荷西留给她的一枚戒指离开西班牙,可以用虚弱的身躯搏击亚马逊的暴雨,而又为什么她跨不过青藏高原的天,她走不去那一个男人用世俗给她编织的虚假的情网,而又为什么她用一种更为极端的方式来结束自己的一生,是因为恨吗,那为什么给了解的不是那些被很的人,是因为情吗,那亏欠的为什么不是那些玩弄风尘的人,也许为什么只要陈平自己懂,那种情伤深处的绝望,也许,也许,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带着恨离开,我想不是,她把心留给了青藏高原,却把情带走了,***没有带走的是恨,把恨留给了那个可以真正去悔恨一生的男人, 也许,也许从很久以前读他们的文章便懂的了不应有恨,一直也告诉自己:自己的爱不多,恨也不多,爱不起,更恨不起,所以没有恨,但并不代表没有悔 一直以来我用无悔来标榜自己已逝的青春,当舞尽青春的迷乱,当曲终人散,当人走茶凉,当时光灰飞烟灭,看满地狼藉,看灯光迷离,看车水人流匆匆,仔细看镜中那张越来越不像自己的脸,在游离中慢慢清晰的看世界的眼,一切恍如梦,却是痛的如此真实,痛的撕心裂肺,看医生冷漠的脸,把细细的针管插进我的血管,看到血慢慢流出来,我才恍然明白,我是在流血的,可是谁又知道,我真正流血的地方是心,心在撕裂,直到今日才明白哭都不会哭的滋味,我无助的紧握拳,看针管拔掉后的血流,有点茫然,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麻木,还是因为什么,面无表情的脸,紧闭的眼却还是止不住满含的泪,而去却不懂为何会有如此多的泪水,为何会流眼泪,我独自穿梭在人来人往的走廊,门诊,却看不到任何人的表情,不知道麻木的是我还是他们,我用带着泪的笑回答大夫的问题,她无奈的叹息也许不过是让自己笑的更难看一些,但又有什么呢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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