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时候磊婆婆的胆子是超大的而我的只有针眼那么小,各位客官可想而知我是被硬拽去看那血腥的场面的。屠夫(其实怎么看都不像的,都没有大肚子)拿一个黑布袋套在驴子的脑袋上,然后用我生平见过的***号的锤子在那可怜的脑袋上“嘭”的一击,驴子便晕了过去,然后一群人一哄而上将它捆个结实,再然后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。忘了那晚我有没有做噩梦。各位客官我又要跑题了,因为说到驴就不可以不提狼。那次倒不是被硬拉去的但也和磊婆婆脱不了关系,他诱惑我啊说什么猎人猎到一只狼很恶的狼,那时已听过狼狈为奸所以很是好奇(事后才知道所谓的猎人就是个打野兔的),有好多人围在那看,我只看到树上挂着一只大狗,但据说那是狼,所以虽然还是觉得是大狗我却很害怕,打心眼里害怕。那是狼啊还是恶狼。慌忙中向旁边一抓发现磊婆婆不见了,那时基本上一个人是不走路的但路盲的本质已初见端倪,我抽噎不敢出声怕把大狗惊醒。后来的记忆只剩一片混乱,就是想不起来是怎么回到家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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