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年过得很快,年味逃逸的也快。转眼三月,江南的三月会不会已经美如画了。有一点不过瘾,就像口渴的人有再多水也不能满足,不能解渴。间接性的望梅止渴似的放松会不会给心理造成什么影响呢? 行程太漫长了,漫长到让我找不到目的,好像每一片山我都认识,它们也都认识我,又好像我把它们记错了,那些形状,走势,植物。 绥芬河的雪好大,十几厘米,后来要达到二十厘米了吧。踩上去松松绵绵的,下面全是雪。雪,凛冽的风。弯曲绵延的山,青山,锥子城。山凝重而沉默,风又带着虚空和寒冷,这是我的浮世。